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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度报道 | 春运下的苏汽物流人

[罗戈导读]在2019年春运的最后一天,我们用一篇深度体验报道,向春运中奋战的物流人致敬。

今天,为期40天的2019年春运落下帷幕。“人”是春运的核心,“物”同样是春运中不可忽视的元素。保障春节期间人民群众的吃穿用娱,既是民生的需求和体现,更是“物流”一词背后蕴含的职责和使命。在2019年春运的最后一天,我们用一篇深度体验报道,向春运中奋战的物流人致敬。

腊月二十七晚上,公司微信群闪动着一段小视频。视频中,肯德基项目调度孙豪吃力地倚在一个垃圾桶上歇息,面前好几个托盘堆满了等待装车的货物。春节的临近使肯德基项目的配送任务异常繁重,对项目协调和现场调度而言,无疑将面临一次艰巨的考验。相比于节日期间频频在镜头前亮相的客运人,物流人的春运则显得有些默默无闻。看着视频中的孙豪,我觉得必须去往现场,将物流人春运的一天用文字翔实记录下来。与孙豪约定好,腊月二十九,我来到位于青莲路的肯德基仓库,亲眼目睹并亲身经历了一个物流人的春运。

初见:理不完的货单,回不完的微信

腊月二十九,不少返乡人早已踏上归途。苏州,这座原本车来人往的城市,显得格外空旷与寂静。走出楼道,空气中透着些许寒意。抬头一望,云层中弥漫着白色雾气,阴沉的天色多了一种仙境般的意象。

肯德基仓库外的青莲路两边停满了等待进场装卸的车辆,驾驶员们或抽烟提神,或扎堆聊天。大门口悬挂的饰品和张贴的对联提醒着大家春节的临近。

肯德基本着对食品安全负责的宗旨,对项目配送提出了极为苛刻的要求,可以概括为:品质要求高、规章细则多、配送管理严、监管力度强。历经7年发展,时至今日,物流集团下属货的公司的肯德基项目日均运量超过70吨,配送线路已覆盖江苏省内各县市餐厅门店。2017年,项目的接力棒正式传到孙豪手中。尽管入职仅有短短一年半,大家却都说他已经是一个正宗的“老货的”了。“老货的”三个字,恰恰是对其成绩和能力的最大肯定。

按事先约定拨通孙豪电话时,那头却显得很匆忙。寥寥数语后挂断电话,推开三楼办公室的大门,看到公司安全员吴熙洲正忙着整理昨日的送货单和派车单,并顺手将车上回收的温度计插入测量仪取数。这几天,肯德基运力需求翻了整整一倍,自有车辆在全数运转的情况下,仍有运力缺口,还得外调部分车辆填补。根据项目实际需要,公司顺势将近期分工临时调整,特派吴熙洲来现场协助孙豪做一些辅助性工作。

尽管整理单据和温度测量较现场调度任务量稍轻,但是当吴熙洲翻起左手边如现代汉语词典厚般的一沓三联单时,扑面而来的除了一阵油墨香,还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:单子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,看的直让人发憷。尽管这几天才被调来帮忙,但吴熙洲对处理这些繁琐而冗杂的报表已显得驾轻就熟,轻轻一翻,就能熟练翻到报表的最后一页,麻利地打上勾,签上姓名和日期,再将散乱的货单理好。然而,这么多货单,竟然也不过是一天的量。

门突然被推开,孙豪迈进办公室,掏出手机查阅并回复着微信,脸上难掩疲惫与憔悴。原来,这几天仓库里新来的装卸工业务不熟练,致使装车效率极其低下,发车时间严重晚点。昨天全部发走已是后半夜2点,今天情况仍未有任何改观。每每提及,只得连声叹气,随后重重地朝天花板呼出一口烟雾。一旁的吴熙洲不语,报以一脸苦笑。办公室内的空气愈发沉闷。

“走吧,去仓库看看”,小憩片刻,孙豪打破了沉闷,换好劳保鞋站起身开门向仓库走去。

“三联单分白红黄三联,白单由我们驾驶员留存,红单由各餐厅留存,黄单是点货时用的……”一路上,孙豪还在解释三联单的作用,话音刚落,电话铃声响起,他立刻掏出手机接听。一通电话,足足打了五分钟。

“有水吗?”下楼时,孙豪突然回头问了一句。在接过递来的矿泉水后,他便三下五除二拧开瓶盖大口吞咽起来。看他的样子,似乎已经有一阵没有停下来喝口水了,清凉的矿泉水滋润着他早已干渴多时的喉咙,眼看着大半瓶水已经下肚,才意犹未尽地将瓶盖拧上;顾不得喘息,又转身来到自己车旁,从后座上搬出一箱昨日漏送的纸杯,一路抱着送到了货车上,并跟当班驾驶员交待了相关事项。

与驾驶员交接完毕后,孙豪一边在前面带路,一边不断叮嘱进仓库后的注意事项。虽然平日里健硕魁梧的他,乍看之下,身形似乎不那么灵活。可是从办公室出来后,几乎要一路小跑,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,否则就会被他甩在身后。

图为孙豪理单

现场:一个人,也是一支团队

按要求穿上反光马甲,戴上安全帽,套上安全鞋头,跟着孙豪按下门把手推开干货仓库门时,眼前所展现出的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:偌大的干货仓库中,十个十几米高的货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品及餐厅用品,叉车在货架前来回穿梭着,精准地从存放区域将所需物品一一卸下放在托盘上;场地上,等待装车的各色货物经过层层堆码,叠起了一人多高;十个装卸货码头已开启运转,迎来了它们每天最繁忙的时刻;各路人员在现场如同蚂蚁般来回穿梭,或疾步前行,或一路小跑。现场喊话的声音,对讲机呼叫的声音,与搬运机械发出的运作声和偶尔响起的鼓动口号一起,构成了一首听上去并不美妙的交响曲。尽管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,然而仓库却依然有条不紊地运转着,仿佛未受到春节气氛感染。看起来,现场没有一点儿要停歇的意思。

当穿过重重堆货找到孙豪时,他正与请来的点货工对接今日工作事项,今天的送货量与昨天相比又增长不少。为了加快装车前的清点货效率,不至于拖累后续送货进度,孙豪只得外请一个点货工做些辅助工作。当他把手上的送货单展开时,一副足足一米多长的黄色“春联”映入眼帘,然而这副“春联”并没有给人带来什么喜气,正好相反,今天的需求量与现场拖沓的装货进度相比,已经足够令人头疼了。

“你看。”孙豪指着一个托盘上散落着的一次性手套、调味粉、酱料、塑料杯等说道,“过一会要把这上面的商品一一点清。”

“这么多细小的东西也要数的那么清楚吗?”

“是,干货类点货不同于鸡翅、鸡腿之类的冻货,最大的问题在于品相繁多、包装繁多、数目繁杂,汤勺要精细到把;一次性手套要精细到对;而如果是工作服,除了数量外还要精确到男女尺寸是否相符。”孙豪耐心地解释着。

“一个点货流程完成下来需要多久?”

“平时平均装货时间大概2个小时,现在高峰期大约需要3到4个小时。”

从他的后半句语气中明显感觉到了一种迟疑和不确定,看来即便是3到4个小时,也只是理论上的时间,之前从他口中已得知,昨日到家时,已经是后半夜2点半了,拖着疲惫的身躯简单洗漱后,当天的驾驶员排班事宜尚未落实,还无法休息。当他睡下时,时针已指向了3点,然而仅过了4个半小时后,他又不得不从美梦中醒来,准时来到这里进行现场调度。

“肯德基项目的工作特点就是覆盖时间长、操作细节多、规章制度严。”突然他话锋一转:“这个节奏我已经习惯了,业内有句话,如果做过肯德基的业务,去哪个物流公司都是无敌的。”虽然孙豪极力将话题氛围变得轻松些,不过现场的景象摆明了今天又注定即将是劳碌而辛苦的一天。

约二十分钟后,第一家店的货物已经基本分拣完毕,堆在托盘上等待装车。今天点货工的帮助让整个点货过程省了不少时间,但孙豪依旧没有闲着,而是站在一旁共同对照把关,在清点过程中,他发现装货单的顺序不对,索性亲自上阵,与点货工一起整理单据,清点数量;虽然面对着托盘上一人高的货量,整个操作却显得那么的得心应手。

“我要坐一会了,已经从早上站到现在了。”点完货后,孙豪一边捶着酸痛不已的脊背,一边寻找着一个能歇息一会的地方,寻遍周围,只有码头装货口旁的护栏上尚且能勉强倚靠下,孙豪不管三七二十一,在护栏上坐下了。然而不经意的触到护栏时,手上传来的却是一阵刺骨的冰凉。

“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?”

“看着装卸工装车,这个过程枯燥无聊,又颇耗时间,要不然你先到办公室休息下?”

我婉拒了他的好意,眼见仓库装卸工因经验不足使装货过程手忙脚乱,装车效率极为低下的情形后,好不容易休息了几分钟的孙豪不得不又一次上阵协调指挥。装车开始后不久,眼见一箱热敏卷纸的包装箱还未封口,他迅速借来了一卷胶带,小心细细地将箱口封上。这时,点货工跑来告诉他,点货时发现无锡宜兴和桥店少了一箱书籍和一箱玩具。闻讯,他又消失在了视野中,等再次出现时,缺失的书和玩具已如数到位。

待走出干货仓库时,时间已将近下午5点,孙豪却走进肯德基物流部,晚上还有两部车的送货单还没有出单,如果送货单没有及时打印出来,不仅会延误发车,也会大大耽搁线路上每家门店的收货时间。历经一番据理力争后,物流部终于作出了让步,答应优先把货的的送货单打印出来。

“我等等拿到送货单就去仓库让他们装货,最多五六分钟我就能回来,你可以先看看我们晚上到时候吃什么。”回办公室前,孙豪对我说道。

图为孙豪点货

亲历:一箱黑水榄,急煞点货人

时间已经过了6点,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。其余几家供应商调度早已陆续离开,唯剩吴熙洲与我二人。窗外早已一片漆黑,朦胧的薄雾萦绕在昏暗的灯光中,竟有一种轻纱曼舞之感。办公室的门迟迟没有被推开,距离孙豪说好的五六分钟已过去了将近1小时,心中显得愈发的不安与疑惑。在无法平抑的躁动下,禁不住起身打开门,摸着夜色急匆匆向仓库走去。

夜幕的降临丝毫没有让这里繁忙的节奏有所舒缓,一切都按照节奏有序地进行着。在七号码头找到孙豪时,由于仓库里没有桌子,他在一个垃圾桶盖上整理三联单。与此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:两部车一部车已经开始装车,另一部车却连货都没有配齐,原定五六分钟完成装车的愿景算是落空了。

此刻的孙豪如同一个陀螺,来回穿梭于两个码头之间,在整理三联单的同时,又要指挥装货事宜,还不时要接听突然来电,联系外调车辆填补运力缺口。跟在孙豪后面走了几个来回,头顶上的安全帽使我感到非常不舒服,每隔几分钟就不得不脱下它,整理一下被压乱的头发;脚上的安全鞋头仿佛在鞋上套了两个铅块,越走越重。但对早已习惯了天天穿戴安全装备的孙豪来说却行动自如。在他的来回奔走下,装车工作开始步入正轨,显得井井有条。

孙豪眼见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,便临时交待给我一项轻松的任务:帮忙负责站在装货口边看好装卸工装车,这意味着终于可以稍作喘息。站在卸货口旁,眼见装卸工费力地将托盘搬运车拖进车厢,将车上的货物一箱箱堆放整齐,码好高度,对于二氧化碳气瓶,则小心翼翼地搬运到靠近车辆尾门的位置放好。

然而就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任务,却冷不防出了一道难题。

“下一家货是送到哪里的?”装卸工猝不及防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
这可难倒了对于肯德基项目一无所知的我,不得不再跑去求助于孙豪,令他又一次往返于两个装货口之间。看着他奔波忙碌的身影,心中萌生出了强烈的歉意。心里想着这次来非但没有帮上忙,还添了不少麻烦。

怅惘间,突然感觉然头盔被人敲打了一下,方才回过神来,扭头一看,吴熙洲一脸微笑站在了我身后。因为他的到来,顷刻间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全和踏实感。

“你们一起来帮忙点下货吧,不然就来不及了。”点货工向我们投来了求助的目光,我和吴熙洲欣然应允。

经过点货工简单的指点,懵懵懂懂的差不多理解了点货的大致流程:对照点货单在层层叠叠的托盘上找到相符的货品,核对品名及数量是否一致后,在送货单条目后画上勾。然而拿到送货单粗看了一眼,才真正体会到了点货的复杂性。一页上20多种货物,尚未理解“戴维娜8号意大利直身面”、“马蹄爆爆珠罐头”等晦涩陌生的品名究竟是什么,紧跟品名后的数量又使人眼花缭乱。尽管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,却也得硬着头皮上阵。

玉米酱、糖水菠萝等货品,寻找及核对起来并不是十分困难,纸箱上有明显字样,一眼就能将它们从堆高的货品中找出来。它们的数量均以箱为单位,只需简单核对确认下就能打上勾。

对于白汁酱粉、千岛沙拉酱、可可粉固体饮料等袋装货品,清点起来就需要费一番功夫了。首先,这些货品不仅都是小包装,标识字符并不是很明显,分装在一个大袋中,又杂乱地与其余货品混装在纸箱内,需要将其一件件从纸箱内翻出寻找清点核对,完毕后再一件件放回去,过程要非常谨慎仔细,确保无一遗漏,还不能损坏包装。

磕磕绊绊之中,送货单上的货品已清点完大半,此时一个陌生名词“塞维利亚庄园去核黑水榄”映入眼帘。

且不论塞维利亚庄园位居地球何处,“黑水榄”这个陌生名词更令人一头雾水。从上到下、从左至右、翻来覆去,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对着托盘上的货品寻觅了好几圈,也没有找到写有“黑水榄”这个名词的纸箱,本想把托盘上的货品一件件搬下来寻找,试着挪动了一下,沉重的分量立刻使人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。

找不到的焦急,心中的恐慌,加上现场的不断催促,大脑中一片空白,一时间竟手足无措。可是,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让人来惧怕,强打起一点精神,再次鼓起勇气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托盘。除了部分有中文标注的纸箱外,几箱有英语、西班牙语标记的纸箱引起了我的注意。终于,靠近最下面一个标有英语“Sevilla”单词字样的纸箱成为了头号疑似对象,透过封口的缝隙,眯眼窥到了一罐罐内部装着黝黑榄状物的罐头。终于如同拨开云雾见天日般揭开了“塞维利亚庄园去核黑水榄”的世纪大谜题,这才如释重负地在后面画上了勾。并暗自庆幸英语水平没丢的一干二净,在不经意间竟然派上了大用场。

寻觅半天,终于在一个纸箱内的隐蔽一角发现了苦寻未果的“食品装饰用蝴蝶结”。清点时又闻仓库分别漏发了一箱中号和小号杯盖,虽然货是补齐了,又出现了一件棘手事:配送店的货品早就装车完毕,堆在了靠车辆最里面的位置,后面还有货物要装,已经无法塞入。还是孙豪,借来了一支记号笔,细心地在箱体外部标注好配送店名称,将它们放在了尾门边,打了个电话提醒驾驶员届时不要漏卸。又对照送货单上的信息,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,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随着装卸工拉上了隔离门,关掉了照明灯,今天的装车工作正式告一段落。

图为孙豪标记与联络调度

深夜:一顿迟到多时的晚饭

距离进仓已过了去两个多小时,20:54分,我们饥肠辘辘、满脸疲态地走出仓库。夜更深了,场地上的车辆大多已发走。满以为万事大吉,可如释重负时,孙豪和吴熙洲又连忙赶回办公室,落实明日的排班事宜。

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人,还没来得及舒缓下紧绷的神经,他俩已投入到了明日的准备工作中。考虑到明天是大年三十,两人都希望将当天休息的机会让给对方,竟互相做起了彼此的思想工作,最终两人达成了一起坚守岗位的共识。孙豪先是和吴熙洲交流了一下大年三十的工作事项,又立刻对照着刚发不久的配送计划安排车辆及人员。

春节,本应是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,却仍需要坚守着枯燥繁琐的配送任务。一触及线路安排这一敏感话题,驾驶员们顺势将春运高峰的压力、无法归家的委屈对着他俩尽数倾泻。一瞬间,孙豪的手机上甚至同时响起了微信语音与来电铃声。待到逐一接听回复完,所剩无几的手机电量即将突破临界点,但线路安排仍进展甚微。为了保持通信畅通,他不得不借助我的手机继续开展工作。沟通、解释、安抚、说明,在不断的言语拉锯与劝说中,时间又是一分一秒的流逝,孙豪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得沙哑起来……

灯终于熄灭了,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办公室时,看了手机上的时间,屏幕上赫然显示,现在已是深夜22:54分。

齐坐在吴趋坊的小饭店中,第一道菜上桌,再次看了下时间:23:50分,我们吃上了延后多时的晚饭,准确的来说,是夜宵。菜色虽然简单,对于辛苦了一天的大家而言,无疑是绝佳的美味,也是对自己最好的犒劳。

当离开饭店,各自踏上归途时,时间已是凌晨1:14分。对于城市的大多数人来说,这个点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中。对于物流人来说,一天的工作才算画下了完美的休止符。这只是节前一个平凡的工作日,几个小时后的白天,现场有更为复杂艰巨的任务、更为意想不到的状况考验着他们。

这就是苏汽物流人的春运,在阖家团圆的节日里,肯德基项目中,顺丰班线里,都活跃着苏汽物流人坚守岗位的身影。如果说将每一位旅客平安送达到目的地是客运人的愿景,那么,将每一件货物平安送达到收件人手中,便是物流人责无旁贷的使命。每一位春运中的物流人用高度的责任心和无私的奉献精神,满怀“项目不休我不休、车辆不走我不走”的干劲,为“物畅其流”作出了最精准、最贴切的诠释。

图为孙豪与吴熙洲交流工作事项

后记:当我把那天的体验落笔成字,形成一篇体验报道后,我的眼前还在不断浮现当天的情景。一天的体验,让我的双脚酸痛不已、让我的身躯疲惫不堪、让我的内心无限感动。肯德基项目只是苏汽物流春运的一个项目,孙豪只是春运中坚守岗位的其中一位苏汽物流人。背后还有一批项目在运转,还有一群物流人在忙碌。对我而言,超负荷的一天却是他们365天每天的工作常态。然而,长期以来我却忽视了这种常态后的坚持。回头再看,质朴的文字背后,竟交织着一种复杂的情感,让我的内心抑制不住地奔流汹涌,久久无法平静。我想,未来我需要握紧手中的这支笔,将物流人的日常点滴书写成文。我知道,有一种职业形象会在笔尖鲜活起来,有一种职业精神会在笔下永远生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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